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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種悲傷沁入了心裡,冷冷的,卻無法排拒。二胡的音色是如此的拉動著悽涼,淡淡的鋼琴聲,揉碎了憂鬱。摻雜著情緒在曲調中柔和,不爭氣的還有什麼呢?
電風扇吹著,髮絲飄著,指尖敲著,眼睛眨著,微微張動的嘴輕輕哼著,那首不適合的歌曲。一團亂的想法在腦海裡糾結著,無限的膨脹,最後會不會爆炸呢?
該相信什麼?不該相信什麼?真實?虛假?真的謊言和假的真實?有什麼差別?一句句的話語,逼自己戴上了扁的鴨舌帽,披上了格子斗篷,手裡拿著放大鏡,外加嘴上刁根煙斗,最後還得徘徊在屬於英國的時空裡。這算什麼呢?
做人太難,難在始終永遠學不會當人。繁雜的人際關係,不是單純的我所能了解的。有的時候語言的殺傷力,遠大過於身體上所受到的傷害。也許一句無心的話語,卻著實的讓我受傷。只能說:一切都是命吧。同樣的星座,同樣的感覺,只是不同一個人罷了,所以我厭倦了,那種自以為跟別人很好的的心情,到最後只是別人的逢場做戲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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